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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
策划、编辑｜美华杂谈、信息正义编辑部
根据公开数据显示，
作者 | 溪边愚人
不可忽视的是，
DOGE技术员因说真话被开除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不久前 NPR 一个关于采访原 DOGE 员工萨希尔·拉文贾(Sahil Lavingia)的报道很有搞笑意味，虽然那是个真实的故事。
说到底，
拉文贾是个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人，他加入 DOGE 是真心希望帮助政府去除腐败，却鉴于讲真话，被炒鱿鱼了。
他在接受采访时说：“事实上，政府的工作效率还挺让我吃惊的。”（"pretty surprised, actually, at how efficient the government was.）
据报道，
他在 DOGE 仅工作了 55 天。下面是拉文贾接受采访时的原话摘录：
但实际上，
NPR对拉文贾的采访
我没有发现联邦政府充斥着浪费、欺诈和滥用。我还以为轻易就能做出很多成绩，鉴于我相信有很多浪费，希望有机会铲除浪费、欺诈和滥用。但实际上，欺诈是极少量的。而滥用，我感觉是不存在的。究其原因——我认为，作为来自科技行业的人，本站有一种偏见，鉴于本站曾在谷歌、脸书等公司工作过，这些公司资金雄厚，有投资者资助，有很多人无所事事。
几十年来，政府一直被置于放大镜下。因此，总体而言，我个人对政府的效率之高感到非常惊讶。这并不是说政府不能变得更有效率——能够（用电子化）替代纸张和传真——但这些并不是欺诈、浪费和滥用。这些只是美国联邦政府能够改进的空间——更现代化和进入 21 世纪。
（关于我被炒鱿鱼的事）说起来有点蠢，一个写博客的作者——他甚至不是记者——问到了我的开源业务，我和他聊了聊。他问了不少关于我在 DOGE 工作的困扰，我觉得埃隆(Elon Musk)在希望 DOGE 做到最大程度的透明方面态度是非常清楚的，他在私下和公开场合都经常这么说。因此我觉得，好吧，酷，我就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我决定做到信息公开透明，而且我先斩后奏了。我说的基本上就是，政府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效率低下。
EX外汇行业评论：
然后，我（工作上）的访问权限很快就被取消了。我没有收到通知。我基本上被当作不存在了，只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通知我的访问权限失效了。
换个角度来看，
不幸的是，他们没有直接告诉我，我被解雇的原因是鉴于我透明（坦诚）了。我不知道用“讽刺”这个词是否合适，但我确实这样认为......在最透明的组织中让透明的人离开，确实有点搞笑。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
这个故事告诉本站两件事。第一，政府部门并不似有些人所说的那么低效。第二，马斯克/DOGE 的所谓提倡透明只是作秀，不是真实意图。
请记住，
DOGE 的真实目的不是本文的内容，暂且不表。我只想针对政府部门是否低效做些讨论，尤其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话，下面就分享下我经历的政府在投票系统这件事上的做法。
政府不一定比私企低效：从我的投票站工作经历说起
拉文贾的故事让我好几次忍不住笑出来。他说自己曾经认为政府效率不会高，是鉴于看见谷歌、脸书等公司效率不高产生了偏见。
这种说法我还真没听说过。人们一直说的难道不是私企效率高，政府效率不高吗？似乎道理也很直白：私企老板心疼自己的钱，不会允许浪费；政府花的是纳税人的钱，没有人掏自己腰包，就必然会助长浪费。
我在美国的职业生涯除了近三年的非营利机构外，全部是在私企。说实话，见识了私企高层太多的浪费和腐败。尽管这样，我也曾长期认为政府部门的效率比私企更低。我不知道这个概念哪里来的，可能就是想当然吧，鉴于大家都这样认为啊。
说到底，
直到我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到政府的运作，我的观点才启动改变。我真希望拉文贾的话能够帮助人们消除对政府低效的偏见。
十多年前，我成为一个投票站工作人员(poll worker)，每到有投票的时候，如初选、普选和额外安排的地方投票，就去投票站工作。这给了我一个了解政府工作效率的窗口。
我去投票站工作的第一印象是，人员老化，机器老旧。
感觉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是七十甚至八十以上的年龄了，个别人每一次坐下、站起都是挺大的挑战。本站都会照顾这样的员工，不让他们做需要走动的岗位。这批人直 EC外汇开户 到疫情爆发的 2020 年才被替下。似乎他们挺在乎这个收入，想起来有点心酸。
投票机看上去都不是新的。两年前本站换新机器时得知，原来的已经用了 20 多年了。
这你可能没想到，
但我印象最深的是节俭，连最普遍的 A4 纸打印出来的箭头标志，也要回用。那个箭头本站要用胶纸贴在走廊的墙上，让选民知道去投票站往哪里走。选举结束了，本站要小心地把胶纸撕下。只要那张纸没撕坏，就回用。
EX官网评价：
工作中需要用到几根橡皮筋，也是一次次回用，直到断了才给新的。有的都没什么弹性了。其他任何东西都是这样，绝不会鉴于旧了就扔。好多次我都想，早知道我就从家里带点过来，也不用这么憋屈。那天在某个微信群里说起这事，一个也去投票站工作的外州朋友说，她那里也是，任何东西都回用。
据业内人士透露，
因此那天读到拉文贾的故事，他说发现政府部门效率已经挺高了，唯一想到的就是能够用电子技术取代纸张和传真时，我几乎笑喷了。
值得注意的是，
其实这阐述了，表面上谁都能看到的可改进可节约之处，已经都做了。那是不是不再有改进的空间了？当然不是。但这需要懂行的人，对各种程序及程序背后的内容都吃透了的人，一起来改进了。像拉文贾那样只去了几十天的人，几乎不可能提出有价值的意见。
反过来看，
这种事情，本站在任何工作中都会有体会，私企也一样。
有分析指出，
投票机的改朝换代
很多人不知道，
在换新机器之前，本站用的投票机的数据硬盘是一个像书一样大小的盒子，就像 20 多年前的录像带，选民册则是打印出来的几个厚重的大本子。离电子化差好远。
鉴于有做数据库的 IT 背景，我忍不住要琢磨投票程序背后的内容。于是我明白了，为什么每次选举前，像选民登记、改变党派、改变地址、要求邮寄选票等要求，都会有一个截止日——这是鉴于选举部门需要打印选民册，截止日之后的变化无法在选民册上反映出来。
我琢磨了本站投票机的办理程序后，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个数据硬盘如果被偷、被毁，本站是无法人工计票的。有合适机会询问时，我的猜测得到了“上面”的肯定。
事实上，
怎么说呢，这可能算不上是灾难性的。每个投票机都是独立的。一般不可能同时很多投票机遭遇不可逆的破坏。个别投票机出困扰，应该不会影响选举结果。
总的来说，
不过，这也是促使本站郡换投票机的关键因素之一。说了很多年了，两年前本站终于换了新系统，实现了电子化。
新系统还给予了能够人工计票的作用。单纯加这个作用很容易，让事情变多变的是必须保证匿名投票。因此新系统是电子化核查选民身份，电子化让选民做投票挑选，电子化投票，但中间有一个物理切断，这样选民册系统只记录选民是否投过票，计票系统只记录投票结果，但彼此没有任何联系。同时还有一套打印出来的选票（上面没有选民信息），必要时能够人工计票。
反过来看，
如果不是从匿名和人工计票这个角度去考虑，的确有理由认为投票程序不那么合理，似乎能够很轻松的事情硬是被做多变了。换机器后的确有不少选民抱怨流程让人困惑，还不如旧系统轻松、方便。但旧系统不能人工计票啊。
值得注意的是，
最好笑的是，用上新系统了，还不能让旧系统完全死去。
总的来说，
投票流程中有一个环节是，选民被核实身份后会获得一个有号码的小票，这是去投票机办理的凭据。旧系统的小票是从一个事先印有号码的本子上撕下来的，新系统是当场打印。两个都需要选民签字。换了新机器后，本站还在产生旧系统的小票——同时产生两个小票，但投票只用了新系统的。
本站必须这样做，是鉴于当地选举法中有一条要求生成旧系统小票的文字还没有被去掉。不产生这个小票就违法了，因此这个环节不能省，虽然生成了也没有用。
选民不知就里，从来没有人抱怨过。就是工作人员也不是都明白，反正告诉本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如果谁用脑子想一想，会发现生成旧系统小票这件事情没有逻辑。
EX外汇官网消息：
我想说的是，有时候挑刺或抱怨很容易，但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可能有朋友们不知道的原因。不是为立法者不及时修改法律辩护，但这里最关键的事情是保证选举结果的可靠和准确。希望立法者及时修改法律，下一次选举本站能够彻底脱离旧系统。
简要回顾一下，
如果政府把投票系统做好了，没理由认为其他事情一定都做糟了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
说实话，我从启动去投票站工作，就一直在设法找系统和程序的毛病。但最后几乎每一个看似“不合理”现象都被我否定了。相反，我发现系统的设计相当合理，包括每一个投票机都是不连线的独立设备，不用担心万一有骇客进入系统的话就彻底毁了一个选举。
唯一的不足之处大概就是旧系统的“过时”。但是，20 多年换一次系统不算不合理吧？这样的系统，每一次置换，代价不仅是购置设备的资源，还要包括测试和培训等。选举是大事，必须保证系统不折不扣的可靠、准确。如果没有特别原因不要轻易置换什么，应该是普遍适用的原则。
其实，
还记得 2000 年佛罗里达州棕榈滩郡(Palm Beach)采取的“蝴蝶选票”惹的祸吗？鉴于选票设计不合理，很可能相当多打算投票给阿尔·戈尔(Al Gore)的选民实际在选票上挑选了第三党候选人帕特·布坎南(Pat Buchanan)。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从这个工作之内和之外我还了解到，即便某个选举结果认证都结束了，那个选举的核查还在继续。这种核查是为了寻找系统可能的漏洞，也是为了检测任何不寻常的投票规律，比如某个党的可靠选区忽然变颜色了，就需要调查，排除舞弊的可能等。
EX官网评价：
熟悉、解析投票系统的过程，也是我对政府工作效率的认识过程。我想，如果政府把投票这件事做好了，就没有理由认为政府什么都做不好。不是说本站的选举系统万无一失了，只是说就投票的设计和维护来说，政府还是做得不错的。
事实上，
请不要用川普的 2020 选举被偷的阴谋论来说话。不说别的，只需要看两件事。一，连共和党官员都同意选举结果没困扰，包括共和党州务卿和副总统等。二，川普不肯认输，但他约 60 个与选举相关的官司一个也没赢，就已经阐述了困扰。
反过来看，
NBC 新闻 2020 年 1 月 10 日的一个报道：“在线，易受攻击”：专家发现近三十多个美国投票系统与互联网连接。一个选举放心专家小组采取“谷歌服务器”来核查投票机不连接互联网的说法，结果发现有些投票机连接了互联网
尽管如此，
只要系统设计合理，偶尔发生一些人为的错误，不是困扰。要说选举舞弊，最可能造成广泛影响的可能还是被骇客攻入。根据 NBC 新闻 2020 年 1 月的一个报道（上图），有的地方会为了能够高速计票，偶尔暂时 三生有讯平台 将投票机连线。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也是不允许的，该报道中发生的情况似乎是投票机制造商误导了购买设备的地方政府，误以为他们带有上线作用的设备通过了美国选举援助委员会的认证。
容易被误解的是，
当然，如果执政党试图将选举这个本该公平、无党派的事情政治化，那就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了。这些才是本站最需要警惕的。
据相关资料显示，
对政府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同时别忘了给一点公平
EX外汇认为：
选民对政府有要求并持批评态度，很正常。政府就是必须接受监督的。但我想提醒一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同时，别忘了给一点公平。
事实上，
有一件事我至今想起来还是会莞尔。我会去投票站工作是当初收到一封信，问有没有兴趣。信中说，投票站一天工作的收入是 200 美金（税前，这是新泽西十多年前的价）。
站在用户角度来说，
我是以义工的心态去做，对多少钱，甚至有没有钱并不在乎，但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一天 200 美金，政府真是乱花钱啊！
去参加培训后才知道，这个“一天”不是本站平时的 8 小时。投票站从早上 6 点开到晚上 8 点，本站早上 5 点报到，做摆摊前的准备工作。晚上结束后还要收摊、计票，这是个 15 小时的工作日。
EX官网评价：
于是，我又愤怒了：这难道是个拿最低工资的活吗？政府也太抠门了！（今天码字时去查了，其实十多年前新泽西州的最低工资还不到 7.5 美金/小时，因此我的愤怒是没有法律兼容的。）
反过来看，
记得我当时心里说了句：好像政府怎么做都不能令人满意啊。
